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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甘棠书院
发布时间:2020/11/15 10:11:16 点击量:3183 文章来源:炎黄修谱网 最后更新时间:2020/11/15 10:19:40 作者:吴伯通等 录入者:吴开全
                                                                        

   

    甘棠书院位于四川广安市广安经开区植物油厂区内。明成化二十二年(1486)郡守王舆、同知秦捐资建于城东。建于1486 ,提学吴伯通回乡省亲(“丁忧”守制)讲学于此。书院格局按周敦颐《学圣要诀》规制,中堂3间,铭一要堂、俨若思堂;左右两斋各6间,左额为“敬”、“静”、“明”、“动”、“公”,右额为“义”、“虚”、“通”、“直”、“溥”。又刻嵌朱熹《白鹿洞学规》于壁,以为学训。后废。  清嘉庆九年(1804)知州恒敏、十六年(1811)知州刘有宜均拟重修,皆因经费困难未成。二十三年(1823)刘有宜召集士绅集资,重建于城内文明街,规模如前,又称义学。道光二十一年(1841)迁建于文昌宫右侧。光绪六年(1880),知州唐发忠捐资以增膏火。三十年(1904)改为蒙学堂。

一、书院史介绍吴伯通和甘棠书院

    邓洪波著在《中国书院史》中介绍吴伯通: 继刘昌而任河南提学使的吴伯通,就曾“建四书院于河南境内,以祀前贤而励后进”辉县苏门的百泉书院是其中之一,有先贤祠、讲道堂、至敬堂、斋舍等,”遣庠生秀敏者卢等数十人肄业其中,吴君亲为定教条,每行部至,辄率守令督课焉”。“洛阳县的伊洛书院也是吴提学所建的四书院之一。据胡谧《伊洛书院记》记载,洛阳县境内有宋元旧书院5所,在明初”以不隶于官,如同文、嵩阳、颍谷三书院皆荡然靡存,伊川、洛西二院间虽修葺,亦日入于坏,将俾前人育才之意泯矣”。提学使吴伯通”深以为念”,请示巡抚李衍,“乃檄河南府,以伊川、洛西旧院,命所司葺而新之。而同文、嵩阳、颍谷,以故基莫究”,另外在郡城西安乐窝遗址,“总建书院一所以代之”,取名为伊洛书院,占地三十亩,有十贤祠、讲道堂、主敬斋等,“每月朔参谒,岁以释奠之明日致祭,著为仪,遴属校生员若民子弟之颖异者居宿,以专业较(校)官轮次莅教,郡僚以时督课焉”。

  以上四书院(另开封大梁书院,汝宁汝南书院)之建是吴伯通作为主管河南一省教育的行政长官,”病时流学务枝叶,不理根政”而进行的教育改革,动用的都是官府资源。

胡昭曦著在《四川书院史》中《四川书院的发展》明代书院概况部分介绍顺庆府书院时,甘棠书院,在广安州(今广安市)治东10里。先是,在河南任官的广安人吴伯通于成化十九年(1483)回乡相继守父母丧,在父母墓前结庐守墓同时教授生徒。成化二十二年(1486)知州王舆、同知秦升()等助资创修书院,以为吴伯通讲学之所。

井泉书馆,在广安州治西,“成化(1465~1487)中郡人吴伯通

建”。

   甘泉书院,在岳池县西郊,“成化时广安吴伯通建”。

   在《四川书院的发展》书院的建立和规制部分以甘棠书院作为民书院介绍,甘棠书院,在广安州治东十里,成化二十二年(1486)由在河南任提学佥事的广安人吴伯通建。吴伯通在《甘棠书院记》中写道:

    成化癸卯(十九年、1483)冬,余自掖台辍提学事,奔先君丧以归。甫祥,而母氏复见背。荐罹悯凶,废书久矣,再期而祥。远近学徒来者颇众。因买田墓前,以资祭祀,适有隙地,可以结庐,爰夷垤补坳,谋作家艺,将即其中,教以学焉。先是,督蜀学佥宪潘公(潘璋)考艺过郡,便吊余山中,奖诸生中拔其优而进之太学,因皆感奋捐资。郡守居巢王侯舆惠捐所收羡钱佐其役,又去僧寺之私创者,籍其木瓦以归余。而洪都秦侯升自谏垣贰吾郡,方承檄掌县政于渠,亦以日给米饩匠,且致木材焉。经始于丙午(二十二年、1486)之秋七日,逾四旬而讫功。中为堂三楹。左右翼以两斋,为间六,为门一。堂后为小堂以息,堂后复为祠以祀上贤。堂曰一要之堂。斋,左曰敬、曰静、曰明、曰动、曰工,右曰义、日虚、曰通、日直、曰溥。小堂日俨若思。祠曰崇德之祠。总名之日甘棠书院,因地而名也。

成化年,吴伯通还在广安州治西建有井泉书馆,在岳池县西郊建有甘泉书院。从甘棠书院的建立来看,主要是吴伯通出资,同时也得到广安州官员王舆(知州)、秦升()(同知)的支持与资助。之所以能得到地方自员的资助,一方面是吴伯通为现任官员,且与四川的一些官员有联系,另一方面是吴伯通办学已做出成绩,得到四川提学佥事潘某(潘璋)的许诺,选拔其学生中优秀者送太学读书。

二、吴伯通的甘棠书院记

   古者,家有塾,党有庠,州有序,国有学,盖无地无人不学也。先王之治与俗,斯其所以隆美而不可复及与?国朝内自京都,外达府、州、县,以至里、社,亦皆有学,循古制也。虽家熟之制未举,而亦未尝若寺观然,私创有禁也。然有禁者而巳,世人争竭力为之,其多至不可胜纪。群沦灭三纲之人而豢养之,而无禁者,乃天性人伦所由以明者也?或乃莫之为此,何故邪?正学不明而邪说横流,惑人心深,一至此也,可悲矣!

    夫成化癸卯(1483)冬,余自汴台辍提学事,奔先君丧以归,甫祥,而母氏复见背,荐罹闵凶,苟存不死,废书久矣。再期而祥,而远近学徒稍稍有来者,以情事未平,未能与纵观诸经。姑取礼可读,相与讲习之。已而来者颇众,因买田墓前,以资祀养。适有隙地,背山而水,可庐。爰夷其垤而补其坳,谋作家塾,其上以居诸生,将即其中,教以学焉。

先是,督蜀学佥宪潘公(潘璋)考艺过郡,便道吊予山中,因见其学者焉,公状励之而进其可者于大学。于斯举也,因皆感奋,以赀相予首事。而郡守居巢王侯舆闻予有作,惠然捐所收羡钱,不隶藏籍者若干佐其役,又去僧寺之私创者,籍其木瓦以归予。而洪都秦侯自谏垣贰守吾郡,方承檄掌县政于渠,亦以日给余米来食其匠,且致材木焉,资其缺乏。经始于丙午(1486)之秋七月,逾四旬而讫其功。中为堂三间,左右翼以两斋,为间六,前为门一。堂后凿磴而上为小堂,堂后又累磴而上,有丘坦然亢爽,复为祠,以祀先贤。于是仅取圣贤教人为学之要,揭名以训。堂曰一要之堂,斋左曰敬、曰静、曰明、曰动、曰公,右曰义、曰虚、曰通、曰直、曰溥。此周元公所示学圣之要诀也。谓:“一为要,一者无欲也。无欲未易至,必自敬始。始则欲寡,寡之又寡,以至于无,则此心纯一矣。”小堂曰俨若思,祠曰崇德之祠,而总名之曰甘棠书院,虽以地而名,亦因以纪二侯之遗爱也。然后手书先师文公先生《白鹿洞规》于石,刻置壁间,以为学则。凡学于此者,盖亦不待他求,而为学之则,常在目矣。惟顾不忘焉,必主敬以存其心,寡欲以养其心,使其纯一不杂,静虚动直,而能明且通,能公且溥,则无极之真、两仪四象之本,皆不外于此心,而作圣有基矣!而又循其规而进,以广其业。于凡君臣之义、父子之亲、长幼之序、夫妇之别、朋友之信,皆无极之散见。而吾人所当然而不容已者,必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而行之也笃。言必忠信,行必笃敬,忿必惩,欲必窒,见善则则迁,有过则改,以修之身,一处事也。必正其谊,不谋其利;必明其道,不计其功;一接物也。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必行有不得,皆反求诸己。则其学也,内外兼尽,本末不遗,如是而患不至于道者,未之有也。道有诸己,推以及人,裕如矣。若夫科举文词之习,所资以进者,义理既明,践行己实,则其发于文词以应有司之求者,将见其言,泽如也。至其得失,命也;穷通,时也。吾安以俟之而已。因记创建端原,并述所感与所闻,以告同志而相与勉焉(资料来源于吴伯通《石谷达意稿》,与州志有出入)。

三、吴伯通的跋甘棠书院堂斋铭后

    书院之设盖将与学者从事古人之学也,若时俗科举文字之学,官府有学校。群州之秀民而教之设师儒之职专焉,非衰老退居之人所事矣。不敢与闻学者自当从而问焉。请勿以相渎可也。夫古之学者为己诸生,舍官府之学来游于此,院有志为己之学矣。故取古圣先贤教人为学之大端,名其堂斋并取其意为铭,以揭示焉。

   於戏!古人之学先于内外公私之辨,莫切于义利理欲之分,今学古人学而于此焉,辨之不早,讲之弗明,则取舍弗豫,定其心惑矣。学何由而进哉?凡堂与斋、名与义之所取。既皆本圣贤格言,示务内至公,穷理精义之意,则古人所谓学者在是矣。诸君触于目,宜有警于心焉。若夫外也、私也、利也、欲也,余亦不复敢以渎者。盖不忍以小人之儒误我同志也,诸君其忍自弃哉?虽然,先师有言“科举之学,不患妨工,惟患夺志”。诸君为亲而学,即为己也。仕固不可废也,要在先定其志之所向而以馀力从事于彼焉可也,况夫穷理精义之学,工力既到,则科举之学思亦过半矣。(资料来源于吴伯通《石谷达意稿》)。

  四、探访奎阁甘棠书院

     奎阁甘棠书院,指1486年明代广安州人云贵按察使吴伯通讲学处的甘棠书院,由郡守王舆和同知秦创建。因为1818年由州牧恒敏和刘有仪在文明街(现厚街)桂花井仿吴石谷之旧名捐创有甘棠书院。1880年,因改建文昌宫在恒公祠建甘棠书院,  1880年建的甘棠书院于下1904年与渠江书院和培文书院一起以紫金精舍为堂址,成立了广安州官立高等学堂,1911年后更名为广安州立高等小学堂,此后又改为广安县立高等小学堂,1915年邓小平进入该小学堂学习了三年,即邓小平母校广安中学前身。

    近日,笔者到奎阁街道办事处药场社区探访了至今有534年曾经的甘棠书院。

    2020322日,一直想去探访奎阁的甘棠书院终于成行。201536日,“两江行”采访组到此进行了寻访,记者胡佐斌写了一篇《甘棠书院:我市最早的官办学堂》文章。当时受资料的限制,一些情况还未掌握,也未被人了解。

    我们在大桥路最先见到王国斌,王国斌的年龄应有70岁左右。我们问他是否知道甘棠书院的事,他说他从小一直生活在这一带,知道甘棠书院,但他说的甘棠书院在现正大饲料厂位置的姜家院子,但后面多人指正不是这里。但王国斌叫我们去找一个叫姜德良的人。

   我们去找姜德良的路上,在大桥路131号处,看到一个门市,上面赫然写有“甘塘埔餐馆”店招。店前有几个人在闲谈,我们上前打招呼,问他们是否知道甘棠书院的事情。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妇女周庭琼马上就开始介绍,她指着店旁的低矮破旧的瓦房说,这就是甘棠书院(后查证,不是这个位置,正确位置应在饲科厂厂房内)。我们穿过这个“甘塘埔餐馆”往里面看到刚才低矮破旧瓦房里面的情况,里面的房子是土墙,空地多,有人造的小路,砖砌的小房,空地养有鸡鸭。周庭琼说,这里是个坡坡,前面有条河,以前旁边有一条小河沟(就是甘棠溪,甘棠书院因此名取),但已填了,看不出有小河沟,这条小河沟是从正大饲料厂方向流向大河的,我问她这条大河是不是叫海棠溪。她说就是。我问这小河沟叫什么名字,她说就不知道了。

    周廷琼介绍,原来是甘棠书院的房子是周廷荣的,周廷荣巳八十多岁了,他有个儿子叫周军,在南充打工,住在南充淡肥厂。据后面姜德良介绍,这里邻小河边还有叫大湾丘的地名有朝门(大门)。书院建在小河沟(甘棠溪)与岩之间。《广安州志》对甘棠书院的描述:“在州东十里,溪水洄,四山环抱”。毕竟这么多年,该地地貌与当初情形无法进行比对。他们提供的情况与我们来的路上看到的情况可以确认的两条河的名字。一是这条所谓的大河入河口流入渠江,从《海棠溪奎阁街道药场社区段河长公示牌》得知,这条所谓的大河沟就是海棠溪。从公示牌可以看出,海棠溪经过瀚石村、园门村(夫子坎)流经原药场村四组(现改为药场社区六组)。

   因吴伯通而取名的夫子坎就在护安园门村。据明代版吴伯通撰《石谷达意稿》记载,吴伯通父亲吴辅去世后就葬在夫子坎山下玉皇观,离甘棠书院也不远。

    在《石谷达意稿》中,《山庄寄松庵》有一句“海棠溪上是吾家,翠竹新移傍浅沙”的诗句。《幽居写怀》诗“天地驱驰轮暂曳,海棠溪上此茅庵”。《引庄北小溪》诗旁注,海棠庄北有小溪可引而溉,因为塘,塘成,纪之以诗。此三处海棠印证吴伯通曾生活在海棠溪边。

   我一直在关注夫子坎、玉皇观吴辅墓、甘棠书院的关系。《石谷达意稿》中《闲居山庄出省墓田》(感总有作呈松庵次韵)“何时虎啸城边去,还指长松问旧庵”。虎啸城就在现在奎阁街道办事处的虎啸村,距园门村和药场村不远。毫无疑问,吴伯通作品中吴伯通“丁忧守制”生活范围就是指的夫子坎、玉皇观吴辅墓、药场村四组甘棠书院三角关系范围内,海棠溪旁。

    我们后来在三桥安置房找到了姜德良,他说,解放前他家给廖二娃(廖典木)家种庄稼,种了40挑谷,要付地主8挑谷(租金)。解放后,因减租退押,地主破产了,地主抵了一个立柜给他家,这个立柜现在还在。甘棠书院解放前是地主廖二娃在住。只是记得这房子听说时就有一百多年了,他现在87岁了,估计他说的这房子恐怕有200年以上。解放后,他与他伯伯就分得甘棠书院的房子。他家因人多分得前半边,他伯伯姜以成分得后半边。堂屋他家占四分之一。

    我们希望了解更多关于甘棠书院的事,姜德良介绍的均是解放后的事。他说他家就住甘棠书院。我问他父亲给他说没说关于书院方面的事,他说没有,他说了几次,传说这里原是一刺斑竹,砍了后修的书院。看来也无法了解更多信息。我突然想到,一般家谱应有过去详细地址信息,我问他家有无家谱。他说有。

    从家谱看,其祖辈的姜通珍1868年生于台子里姜家湾,父亲姜以相1917年生于姜家坝。姜德良自己也1933年生于姜家坝。家谱明确记载姜德良母亲陈光杰于1970年在本邑石桥乡台子里地名甘棠书院去世。从1949年姜德良三第姜德财开始,后面所有的人均为甘棠书院生长人氏。

    这里家谱中记载的甘棠书院就是大桥路131号“甘塘埔餐”旁刚才周庭琼指的低矮破旧房子。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想到有人说一个安置房小区就取名甘棠书院。

    到我们沿广前路往植物油厂斜对门一高层建筑群进入三桥路南段再转入甘堂铺街时,看到安置房小区大门,小区名字就叫“甘棠书苑”。小区名“甘堂书苑”和“甘堂铺街”为什么不写成“甘棠书苑”和“甘棠堡街”,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探访经历知道的就这些。

   这里,我来说说关于甘棠书院方面的事。

  甘棠书院在《广安州志》中有专门记载。也专门记载有吴伯通写的《甘棠书院记》,可能许多人还不清楚,目前尚未点校出版的《石谷达意稿》中的《甘棠书院记》(明代刻版)与《广安州志》记载的《甘棠书院记》不有五十七处有出入。

    许多人还不知道吴伯通在建甘棠书院之前他在干什么?云南师范大学王紫阳一篇硕士研究生论文研究百泉书院的系统介绍了吴伯通在1483年因父亲去世回乡“丁忧守制”前的情况。

在此之前,吴伯通已任河南学政三年,提学官五年,已参与主持了1477年和1480年河南乡试。出台公移《河南提督学校条约》,系统规划建设管理河南教育改革。创建辉县百泉书院,开封大梁书院,洛阳伊洛书院,汝宁汝南书院。

     明初上百年的时间里,书院几乎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河南四川皆如此。吴伯通看到当时士子“病时流学务枝叶,不根理致”而“建四书院于河南境内,以祀前贤而励后进”。达到广育人才以弥补当时科举废坠的颓势,其系统的教育改革和建议巳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教书育人体系。

     一是充分利用宋元时苏门大地大儒云集“喜其重风教之本”,首议建百泉书院。以祭祀周敦颐、邵雍、二程、朱熹等十贤,起到正道脉,兴学术的独特作用。

     二是推行朱子读书法和史蒙卿进修大端四条,成为河南全省士子们读书的座右铭,贯穿读书始终。

     三是以策问来检查最终学习效果。因提学官职责选录优秀生员,他的这一方法得到当时许多书院的采用。

    四是为河南学政提出选贤师、严考试、清仕路、开科目等举措来纠正当时为学不正的现象。

    吴伯通创办百泉书院倡导“为学先立志,立志先立德”,这便是吴伯通“辩正志业”的核心标准及价值所在。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吴伯通亲自设计创建甘棠书院并在此讲学。

    明代顺庆知州《题甘棠书院》诗,“十亩方园水竹隈,广堂当时讲开”,“门墙桃李年年事,吾道真无有厚培”。明代阴子淑诗《访甘棠书院》,虎明书院虎城阴,增重甘棠抵万金。一要堂分濂洛派,十斋铭见圣人心。春风次第吹嘘透,时雨寻常化育深。瞻望杏坛如咫尺,斯文喜读到于今。

    在这种背景下的甘棠书院培养的学生“胡世宁及全川绅士多师事之”,“出身有三贡,有乡举,有进士”。清代迁建,重建甘棠书院,“画井然,人文蔚起,铉诵相闻”。“吴创甘棠,善诱循循,至今遗范,四境秀民”。建甘棠书院最高规格的表彰在东街建“当代真儒”牌坊,也因此“崇祀乡贤”。

    广安的书院中甘棠书院历史悠久,影响深远,挖掘甘棠书院,作为传统文化元素,可以增强当地城市文化底蕴,对传统文化教育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教育都有非常大的现实意义。

(广安市城市建设档案馆 吴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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